礼克己,可不似你们这般争强好斗。况且我们诸夏之人如今能够定鼎中土,靠的乃是仁王之谋。哪里用得着如你们这般的彪悍体魄。”
柯迩震西听到这里,轻蔑的笑着,摇摇头又呛他道:
“呵呵!嘴巴倒是厉害的很。你口口声声说你们诸夏人是仁王之治,如今却为何变得这般四分五裂?非但天下分裂,就连周宗兄弟之间也是互不相融,最后竟还刀兵相见!要我说,你们诸夏人当真是虚伪的很呐!”
武维义一听,却顿时一时失语,心底暗自想道:
“不想今日竟被这羌人呛得是哑口无言!不过此人也算是有些见识……而他所指的这个‘兄弟之争’难道就是说的王子朝之乱?”
柯迩震西看着武维义又朝着地上一盆碳灰说道:
“去,把这盆炭灰涂在身上。可要把露出来的白净皮肤给涂得均匀些。就你现在这副白净模样,哪有半分像我们羌人的模样!”
武维义虽然有些不悦,却觉得这人说得也有些道理,便走过去倒了一些炭灰在手中,再慢慢顺着胳膊擦拭了起来。
那些羌人又站在一旁嗤笑了起来,只见又过来两人,其中一人端起锅子便往武维义的胳膊等处抖撒起来,另一人则拿着一块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