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帮着武维义使劲的来回擦拭。没一会的功夫,武维义从头到脚只要是漏在外面的地方都被涂成了炭黑。
柯迩震西一见到武维义这副打扮,点头称赞道:
“嗯!这样子才像是我羌族好男儿嘛!”
柯迩震西又唤人找来一匹马,问道:
“你可会骑马?”
武维义原本便已经有些不悦,又瞧着那柯迩震西一副轻蔑的模样,便略有怒气的回答道:
“骑马又有何难?会骑!”
“哦?那便请上马吧?从此地去郫都还要半天光景呢!”
武维义憋着一口气,来到马的一边,却又看傻了眼,回过头去怒道:
“你这是在耍我?这马不配马鞍如何能骑?!”
柯迩震西却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给问得是莫名其妙:
“马……鞍?马鞍是何物?”
武维义一看,原来这些羌人骑的马竟都没有马鞍。他又转念一想:
“啊呀!是我自己疏忽大意了!这是春秋时期,哪里来的马鞍哪!”
但是满口的话既然出了口,便不能收回,要不然这脸要往哪搁去?于是,武维义便硬着头皮,双手在马背上一撑,想跨上马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