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嘴皮子极其利索,叭叭的,就跟机关枪似的。
洪衍武则被扫射得脸色煞白,嘴唇都哆嗦了。“大,大妈。我的亲大妈,我冤枉唉……”
大妈表情淡定,丝毫不为所动。“大妈我今年五十了,眼睛里可从不揉沙子。小伙子,我都盯你半天啦。刚才你四处张望是躲人呢吧?这证明你也心虚,知道这事儿不对。你,大妈我理解。第一次来首都,找不着厕所不是?可你不能跟这儿解决啊?这儿可是首都,别人来首都全都是留影做纪念,你横不能给首都留一泡屎做纪念吧?”
洪衍武看着逐渐有人被这儿的吵闹吸引着看过来,头皮都炸了。“大妈,大妈。我真错了,您小声点……”
“害臊了?那还有救。不过你光知道错了还不够,关键是要从根本认识到错误。首都可不是你或我一个人的首都,而是全国人民的首都,公共卫生更需要我们所有人……”
大妈还在慢条斯理谆谆教导。就这时候,尤三儿一伙儿六个,打着饱嗝掀开了门帘子走出饭馆。个个小脸喝得红扑扑的,边聊边往广场外走。
洪衍武一眼瞅见,心里登时更急了。他不敢再耽误,拼命跟大妈告饶。
“我保证知错就改,绝不再犯,回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