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咱没到那个水平,就不能吹那个牛。为这个还闹得挺不愉快呢。没想到事情后来捅上去,上级领导反倒支持他们,我好说歹说,最后饮食公司才勉强同意不改酒楼。但妥协的办法,还是得把餐馆改餐厅,就好像觉着‘厅’比‘馆’洋气,改了就能怎么样似的。”
“我呀,要是自己总结,吃亏就吃亏在是个女人上了。要不也不会这么早,就眼花手软,上不了灶台了。也不会让人瞧不起,在厨房压不住人,没有威信。可见这一行啊,终归还是男人的天下。”
“徒弟?还真让您说着了,徒弟也是指望不上。您说我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嗨,不说了,没人爱受这份罪呀!”
一阵风吹来,吹动常静师傅鬓间零乱的白发。
几乎同时,秋日晴朗的天空下,又有几片发黄的银杏叶从树梢飘下。
台阶下,则是两位厨行老师傅唏嘘不已的晚景。
这情景也感动了洪衍武和陈力泉。
他们似乎同样体会到一种难言的惆怅与失落。
开二群了,群号:608640021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