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一杆丈二长枪。二十余岁年纪,面若冠玉,剑眉星目,端的英俊不凡。旭日一照,熠熠生辉。胯下白云纵,乃八骏之一。通体雪白,神 骏飘逸。
到的近前,那牧飞龙勒住缰绳,白云纵嘶鸣,人立而起。待的站定,牧飞龙翻身下马,冲着纪效忠抱拳,“岳父大人在上,小婿甲胄在身,不得行全礼,望乞恕罪。”
纪效忠哈哈大笑,“贤婿多礼,真武勇士,岂可跪倒尘埃!”
牧飞龙看向双手捧剑的纪水寒。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纪水寒,细看之,确实如同传闻中那般姿色不俗。
按照流程,纪水寒上前,来到牧飞龙面前,双膝跪地,双手将剑举过眉头,“夫君为国征战,必建奇功。妾身无能,岂可……岂可……”
时间太紧,这些文绉绉的套路话,纪水寒竟然给忘了。
岂可什么来着?
好像是什么什么焉?还是……
“……嗯……请以此剑斩之。”纪水寒干脆跳过了中间那些她实在是记不起来的台词,直接说出了最后一句。
其实即便纪水寒没有说,众人也都知道她到底该说什么。
自真武建国以来,将门婚嫁,都是这些词句,意思 无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