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新娘自认为自己女子之身,不能相助丈夫为国立功,成了累赘,祈求丈夫用这把剑将自己杀了。
忘了词,还是有些尴尬的。
场面一时间有些冷了下来,一众围观宾客,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纪效忠面上无光,神 情亦是难堪。
牧飞龙低头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纪水寒,嘴角浮现出一丝讪笑。拿过纪水寒手中的剑,接下来就是一通依旧文绉绉的话。
纪水寒知道这都是套路,所以也懒得去在意牧飞龙到底在说什么。
接下来,牧飞龙再把“如宾”还给纪水寒,之后带着她上马,与纪效忠告别,调转马头回程。
二人共乘一骑,纪水寒靠在牧飞龙怀里,感受着他身上甲胄的坚硬和冰冷,心也沉到了谷底。
今夜被身后这个混蛋蹂躏的悲惨命运,显然已经无法改变了。
好吧。
好歹这个牧飞龙不是一脸虬须、满口黄牙的抠脚恶汉……
人啊,总该学会自我安慰。
没有鞋子的时候,看看那些没有脚的人,你就会觉得舒坦了。
看了一眼牧飞龙抓着马缰的手,纪水寒忽然心中一动。
这只手,虽然修长白皙,但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