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朝,寻常人家嫁女,除了凤冠霞帔,还有红盖头。
将门则不然。
将门的新娘子,多了一把剑。
芍药搀扶着纪水寒走出闺房,来到已然等在门口的父亲纪效忠面前,盈盈拜倒。纪水寒道,“爹爹,儿将外嫁,不能家中侍奉,罪难恕矣。”
纪效忠道,“在家从父,嫁夫从夫。《女德》、《女诫》当谨记之。吾有一剑,名曰‘如宾’。今予之,务谨言慎行矣。”
“谢爹爹。”纪水寒低头,抬手。
纪效忠将手中剑横放在纪水寒手中,又深深的看了纪水寒一眼,朗声道,“吾儿将出嫁!贤婿今安在?”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战鼓之声响彻云霄。
纪水寒起身,双手捧剑,跟着纪效忠走向平南将军府大门口。
众训练有素的将士紧紧跟随。
这边战鼓刚歇,远处又响。
此伏彼起。
战鼓之声越来越近,伴随着的,还有急促的马蹄声。
不消多时,早已扫洒干净的宽敞的大路上,一队骑兵呼啸而来。
为首一青年,即是忠义侯次子牧飞龙。但见牧飞龙身披白银战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