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老酒进了内室。看到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牧飞龙,眉头紧蹙,径直来到床边,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玲珑的青瓷瓶,倒出一粒赤红药丸,摊开手掌,掌中药丸噗的一下,竟是燃起一团火来。
青年翻掌,按在了牧飞龙额头之上。
红色的火焰,瞬间在牧飞龙全身蔓延。
这火显然不是凡品,竟然没有烧及牧飞龙身下的被褥,只是在牧飞龙身上来回浮动游走。
片刻之后,那施救的青年,额头渗出微微细汗,呼吸也有些粗重起来。很显然,救治牧飞龙,对他消耗颇重。
牧建功赶过来的时候,牧飞龙身上的寒冰已经开始融化。被褥和床边的地上,湿漉漉的。
老酒贴在牧建功耳边耳语几句,牧建功点头,又低声吩咐了老酒几句,老酒躬身离开。又过了盏茶功夫,直到牧飞龙身上的寒冰尽皆化去,身上的火焰也逐渐熄灭,那青年才收了手,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起身,看向牧建功,青年拱手,“想来是忠义侯了,闲人有礼。”
修行之人,以闲云野鹤自居,故自称闲人。
牧建功回了一礼,“凤凰山鹤先生,久仰大名。”
“侯爷客气。”鹤先生道,“说来惭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