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还是来晚一步……”
众人闻言,俱是一惊。
鹤先生继续道,“令郎被寒冰魄侵蚀太久,烈火丹恐无法彻底驱寒,纵是保住性命,怕是……”
牧建功凝眉,道,“先生但说无妨。”
鹤先生道,“寒气入体太久,伤了筋骨,体弱难愈。上阵杀敌,必不可为。纵平日衣食,恐亦需旁人照顾。”
换句话说,牧飞龙纵然活了过来,亦不过废人一个!
鹤先生看向纪水寒,“师妹。”
纪水寒上前来,站在鹤先生面前。
鹤先生将手中青花瓷瓶递给纪水寒,“这些烈火丹,还有三十余颗,每日清晨天亮之际,给尊夫口服一颗。三十日后,若是再无起色,愚兄也是无能为力了。”
纪水寒道,“谢师兄。”
牧建功道,“鹤先生,犬子何时方能醒来?”
“烈火丹尚在体内驱寒,天亮之际,必然醒来。”鹤先生道。
牧建功看了一眼牧飞龙身下湿漉漉的被褥,吩咐张顺遣人更换被褥,又对鹤先生道,“鹤先生高义,本侯略备薄酒,聊表谢意,请。”
鹤先生也不推辞,跟随牧建功离开。刚到门口,又停下来,回头对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