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斜了纪水寒一眼,道,“刚才张管事来了。”
“哦?”
“他说府中似乎出了贼,要小姐你照看好财物。莫要被贼子摸了去。”芍药盯着纪水寒的眼睛,“姑爷和张管事如今大概正在审讯苑中的小厮杂役。”
纪水寒心里咯噔了一下,道,“竟有此事?这么大胆的贼?有审讯出结果吗?”
芍药哼了一声,道,“姑爷和张管事还没有带人过来找你麻烦,想来应该是还没有结果。”
“嘿,找我什么麻烦。”纪水寒支支吾吾道,“不知你是何意。”
芍药道,“没什么。”
纪水寒撇撇嘴,进了屋,想要躺下休息,却又有些心神 不宁。
应该是不要紧的,自己一直很小心,不会有人看到自己偷了东西。不过,听芍药的意思 ,她好像知道些什么嘛!
怎么会呢?
难道她在干什么尾/行的勾当?
就算她知道些什么,应该也不会出卖自己吧。
管她呢,担心也没用,睡觉!
还是睡觉好啊,永远不会“输钱”。
想想今天又输了个精光,纪水寒就窝着火。
自己的牌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