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差了吧。
难道是流年不利?
或许真的该歇歇手了,等过段时间,再去翻本。
胡思 乱想着,纪水寒沉沉睡去。
一直睡到半夜,纪水寒被尿憋醒。起来小解,却不见芍药。
芍药的床铺空荡荡的。
床铺很凉,显然不是刚刚离开。
纪水寒愣了一下,摸索着走到外间,也不见芍药的踪影。
院落里冷冷清清的,房间里也空空荡荡。
纪水寒心里一个激灵,莫名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了。犹豫了一下,她还是壮起胆子,小心翼翼的走向牡丹的房间。
房门掩着,里面黑压压的。
犹豫了一下,纪水寒轻声喊了一下,“牡丹?”
没有人回应。
这就怪了。
牡丹应该跟芍药一样,是个修行之人。修行者睡觉都很轻的,不至于听不到动静。略一迟疑,纪水寒试着推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
摸索着进了屋,屋里不见牡丹。
如同芍药的床一样,床铺很凉,显然不是刚刚离开。
奇怪了,这俩人,上哪去了?
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