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音乐上的天赋就这样埋没了……”
陶乐为人随和,很受学生欢迎。这种没有年龄分界线的老师,在学生中间最有人缘。
吃了太多火烧干巴,陶乐觉得咸,端起茶杯喝了几大口,用手背抹着嘴,忽然想起了什么,偏头看着坐在旁边的谢浩然:“等等!我记得音乐科苏老师对你的评价很高啊!说是你会很多种乐器?”
谢浩然自谦地笑笑:“都是平时没事练着玩的,没那么夸张。”
陶乐却不愿意就此放过他:“会不会二胡?”
谢浩然想了想,点头道:“会一点儿。”
陶乐顿时来了兴趣:“会就是会,什么叫做会一点儿?来,来,来,反正下午上课还早,拉一段给我听听。”
谢浩然也不矫情,拿起摆在侧面书桌上的二胡弓,轻轻搭上弦,慢慢做着调试。
还没开始演奏,陶乐又说话了:那个,先说好啊!别拉《二泉映月》。””
谢浩然觉得奇怪:“为什么?”
陶乐说话很直接:“太悲伤了。我不喜欢那首曲子。好好的心情硬是会被听得想哭。我没有不尊重音乐大师的意思,只是我对《二泉映月》实在是不感冒。别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