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些小家伙当老师。那时候我可是个有梦想的好青年,生活的重点,是诗和远方。”
谢浩然听得有些好笑:“那陶老师你在女神楼下拉二胡到最后,是什么结果?”
陶乐嚼着火烧干巴,慢条斯理死说:“宿管科的大妈出来干涉,说是我每天拉拉拉的让她睡不好觉,于是给了我两个选择。要么我继续拉,她迟早有一天神经衰弱。但她会在精神崩溃以前弄几条女生内裤塞进我枕头下面,然后带着保卫科的过来抓内裤大盗。”
谢浩然“嘶”了一口冷气:“直接威胁,这么夸张?”
陶乐说起往事,有些郁郁寡欢:“她拿着所有学生宿舍的钥匙,只要愿意,随时都可以做这种事。当时说的时候是在开玩笑,但我真的感受到宿管大妈深深的恨意。只要我再继续拉,她绝对不会放过我。”
谢浩然找了张椅子坐下,把二胡拿在手里,饶有兴趣地问:“第二种选择是什么?”
陶乐叹了口气:“我没敢问。”
“为什么?”
“你想想,第一种选择都如此凶残,毫不人道,那第二种选择肯定是残忍到极点,恐怖得令人发指。那种女汉子加女神经病的组合绝对不能招惹,我还是有多远跑多远,只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