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艳整个晚上都没有睡好。
罗天清就不一样了,他瞌睡足,呼噜声不断,丝毫没有伤情检验报告上“二级伤残”的样子。尤其是昨天晚饭就吃得更多,足足三大碗米饭,还有大量的菜,一大碗汤。
对于丈夫的执着,刘艳觉得倒也并非完全没有道理。她并不清楚那天晚上的纠纷到底是怎么闹起来的。只知道是婆婆带着罗天清到一个老朋友家里,好像是为了什么药起了争执不管了,她对这种事情没有兴趣,反正罗天清是自己的丈夫,自己又是在医院里任职,帮着他做个伤情检查,出个检验报告,根本不算什么难事,随手为之。
伤情检验报告上的“二级伤残”是刘艳填的。罗天清告诉她最好把自己的伤势说严重些,三级、四级、五级甚至更高都行。这东西以后要拿到法庭上当做证据用,因为时间上的效应,伤势肯定会有所好转。所以现在开具的伤情证明到了那时候就谁也无法扳倒的“铁证”。
刘艳觉得丈夫说的很有道理。他向来都很聪明。否则当年自己也不可能看中,嫁过来。他现在也不可能成为单位上的小头头,虽说位置不是太高,却是普通职工眼里的领导。
早晨的生活轨迹一如既往固定。刘艳早早起来做好了早餐,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