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灵。
但就算能将这些神灵凑到一起，并在其中拥有主导地位，显然也是很不容易的。
没错。
奥丁分身的PY能力显然很牛批。
而这也让他想到墨西斯的两句话。
过去已经被锁定，永远无法进行更改！
可她同样也说过一件事，梦回万古卷轴似乎拥有着无上的伟力，能让回到过去的使用者，在某些特定时间和地点，做出一些已经被锁定事情。
而那些看似被锁定的事情。
其实……
是能够代替的。
或者说。
并非威廉真的有多强，也可能奥丁并非真的在神话时代出现过。
只是梦回万古的卷轴太强了。
让威廉能够跨越时间长河，更改某些已经被锁定的事实，或者让奥丁代替了某个已经彻底死掉的主神，不存在众神记忆力的主神。
至于为何会出现这种原因。
乃至时间长河认可了这种情况。
其实跟诸神转世、闭关剔除信仰有着很大的关系。
威廉在这一世，除了直面死亡女神之外，就没有和其他任何神灵接触过。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