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肯定死亡女神是否拥有完整的记忆。
但看看死亡女神那疯疯癫癫的样子，搞不好同样也在剔除信仰的时候，丢失了一些关于曾经的记忆。
那么……
曾经被改变。
诸神的记忆也全部都有所丢失。
所以奥丁以众神之王的姿态，重新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似乎也变得极其自然，甚至还会让他们想起尘封已久的‘记忆’。
“也许就是这样？”威廉想了许久，只能给自己下定一个这样的结论。
当然。
他也怀疑是否因为自己的重生，从而才影响到了时间长河的问题。
可这就涉及太广了，一时之间根本找不出自己重生和奥丁分身的关系，便只能将一切缘由推到梦回万古的卷轴身上。
因为如此一来。
他就能理解当初为何有那么多神灵要为此开战了，乃至雷神也因此被剑神斩断了一条手臂。
梦回万古啊。
可以回到曾经，做出一件有利于自己的事情，甚至可以让人有机缘踏入神王境界。
卧槽。
那是多少神灵都在梦寐以求的事情啊。
无数神灵为此大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