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要尽快赶回去。”
“把这个拿上,以后来这里也方便点。”塔基亚娜说着,将手里的一张小卡片递给了鲍里索娃,“这是进出医院的特别通行证。”
鲍里索娃接过小卡片,见上面有一个红十字标志,下面是一组数字。她有些惊诧地问:“塔基亚娜,我想问问,我该怎么使用这张通行证呢?”
“是这样的,”塔基亚娜耐心地向鲍里索娃讲解道:“在路对面有个白色的岗亭,就和十字路口指挥交通的那种差不多。你假如要进医院前,只需要走进岗亭,将这张卡片交给里面的人看一下,然后他就会通知负责警戒的人,说有人要进来探望病人。你明白了吗?”
鲍里索娃听塔基亚娜一解释,才知道医院的防御是外松内紧,甚至连外面的警戒哨都做了伪装,连忙点着头说道:“我明白了。”
塔基亚娜抬手看了看表,说:“我七点去查房,现在没有什么事,我先送你离开这里吧。”
两人从出口离开了医院,鲍里索娃好奇地问:“塔基亚娜,我能问问,你的丈夫如今在什么地方吗?”
“不知道,也许死了,也许还活着。”听到鲍里索娃的这个问题,塔基亚娜神情猛地一黯,随后抬手在脸上抹了一把:“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