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前,裴裳心中纠结,他到底是要藏在这里不出去呢,还是藏在这里不出去呢?
“好吧,我现在是伤员,需要静养。”
随便给自己找了个理由,裴裳缓缓退回房间,为了自己的小命考虑,以后的这几天,根福在的时候,他最好还是不要再出现在废太子的身边。
至于刘英那边,一个阉人而已,谁在乎?
东院,程怀弼的院子里。
程怀弼正四肢趴在地上,熟练地练习着鹿戏,前仆,后跃,左转,右突,身子灵活得得一批,根本就不似一个近两米高,体重两百多斤的大个子能表现得出来的灵敏极致。
程迁儿在也一旁边随意地比划着,虽然他们这些普通武者练习五禽戏没有程怀弼与根福那样的天生神力显有异象,但至少也有个奔头不是。
延年益寿啊,谁不想?
两个人各自练习,活动了差不多小半个时辰,身上全都出了一身透汗,这才停歇下来,走到旁边备好的桌案前,拎起桌上的茶壶就是一阵猛灌。
大汗之后再喝一气热茶,感觉体内的热量随着体表的毛孔汇聚成汗排出体外,通透!
“三公子,那个刘英好像是来者不善,刚一来就把整个李府给监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