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似乎是有意在针对废太子。”程迁儿拿起搭在椅子上的毛巾,擦了一把脸上还有脖间的汗水,轻声向程怀弼问道:“你真的准备让兄弟们全都听候他的差遣?”
言语之间,程迁儿对刘英没有丝毫恭敬,并没有因为刘英是皇帝身边的内侍总管而对他另眼相看。
程怀弼也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道:“一个刘英算个锤子,老子这是在遵循圣命,圣上既然要让咱们暂时归其调遣,谁敢不遵?”
“那,三公子真的觉得现在的这个李丰,是个冒牌货?废太子真的被人给掉包了?”
程怀弼扭头看了程迁儿一眼,淡声道:“这跟咱们有半文钱关系吗?哪来那么大的好奇心?你给老子记住了,咱们这次过来的主要任务就是护卫晋阳公主的安危,其他的事情,少管,也少打听!”
程迁儿一缩脖子,目光不敢与程怀弼对视,道:“属下明白,只是来的时候国公爷有过交待,让咱们不要对废太子无礼,在有余力的情况下,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况且,咱们现在又从废太子那里习得了五禽戏,也算是承了人家的恩惠,就算是不对人家感恩戴德,至少了不能落井下石,成为别人手中对付废太子的一把尖刀。”
“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