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壕拿出两卷红布封好的银元,递给陈青,“小小意思 ,请我师笑纳。”我师是对道士法师敬谓。
一卷红布,就是一百大洋。
这一趟刘宅没有白来。
“恳求我师作主,为三羊镇百姓醮坛禳灾,”刘家壕一揖到底,“想必我师早已有了驱邪良方,顺便请我师查明犬子死因。”
陈青心里叫一声惭愧,不过,自己许下的大话,总得圆过去才行,于是干咳两声,说道:“我早就听说令郎体羸身弱,近日又患怪疾,说句不中听的,刘先生你觉得即使熬过了今日不死,令郎还能活多久?”
“这个,”刘家壕眼圈一红,长长地叹了口气,“犬子自打娘胎出来,骨子就弱,三天一小病,五日一大病,若非老龙观那位道爷相助,怕是撑不了多久。实不相瞒,我早就做好了犬子夭折的打算。今日冲喜,实属无奈,我师,您也清楚了,刚拜了堂的人,就捣鼓着跟相好的私奔,我儿又恰逢这个时候去世,传了出去,我刘家还要不要做人。”
老龙观主?陈青这两日多次听到这号人物,似乎来头不小,蛤蟆岭老龙观,光是名字就不正经,这种没有系统金手指的人,居然能一碗符水治百病?
“咚,触发正式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