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啊”的一声,差点闭了气。
“娘啊,原来是陈爷,您怎么突然间就出现了,”陈百发不停地抚着胸口,两只小眼睛滴溜溜转。
“这不是多日没见到掌柜您了吗,过来打个招呼,”
刚才陈青在他的影子里,将两人对话听得七七八八,貌似是翟县冯家庄出事了,然后让陈百发去瞧瞧。
那人扭过脸来,“这位爷,您是?”
陈百发连忙说道,“这是我要好的朋友,无事,无事。”
陈青示意让这位村民继续赶车,他也坐到驴车上。
他倒要听听,所谓何事。
拉车的那头犟驴,明显觉得重了不少,磨磨叽叽不肯走路,被狠狠抽了两鞭子,才老实了。
“您这是去哪呢?前几日我去解决老猴他们的事,匆匆忙忙也没怎么停留,那地眼胖子还好吧?”陈青故意问他。
“好,好着呢,就是有些贪玩,您也知道,自小他爷爷就没把他当人养。陈爷放心,他是我陈百发的义子,我不对他好,还指望谁对他好呢。冯家庄出了点事,这不,他们派人请我去一趟,缝缝尸体。”
赶车的村民接过话茬,“这位爷,您是不知道,俺们冯家庄,一夜之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