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那家将亲信:“守城战况,你觉得如何?”
那亲信沉默片刻,望着童贯:“女真战意坚决,城池……随时可能被破。但诚如王爷所说,两位相爷亦同样坚决,所以……”
“城池攻守,若论细部,很多时候无定论可言,考的交战双方犯错和补上错误的速度。”童贯摸着地图,一字一句地说着,“眼前一战,自三日前,便一直处于危局。女真是要在强攻中找我方错处,他们每次登城,皆是找到了错处,二十二那日下午,最为危急,然则李纲、种师道都极为坚决,在女真将错误扩大前,以人命填回去了。此后数次登城,皆是如此,若非我方战意坚决,不论哪一次,都可能城破人亡,女真人当初半日陷上京,便是因为一个这样的错,往往只是几十人登上城头,守方意志弱了点,补得慢了点,那就是举城俱亡。”
童贯眼下是武朝军方地位最高之人,在许多人眼中,也是最会打仗之人。他的教导在外界不知道多少钱都要不来,那亲信认真地听着。
童贯顿了顿:“只是,能被频频逼出这样的错误,也说明我方守城状况,已经踩在了随时可破的线上。李、种二人可以补上一百次,只需一次动作慢了,汴梁便再无幸理。这样的状况,细部上已无从推测,因此,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