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祷主母的身后,以额叩地,一动不动。
几分钟后,主母结束了自己祈祷,对着神灵进行完后结束仪式。主母转过身来,看向自己身后的两名下属,一名执事、一名忍军主管,一种不好的感觉传入心中。
主母,“发生了什么事情?叫你们竟然直接跑到了这来。”
先是再次以头叩地,以表示自己深深的歉意和不安。
忍军主管,“是的,主母大人!杜公平的事情发生难以预测的变故。”
主母皱眉,“难以预测的变故?”
忍军主管,“杜公平的住所,杜公平人不见了。”
主母没有说话,等街着自己的下属继续汇报。
忍军主管,“我们实施跟踪的忍者进行探查时中了一种类似轻微迷幻的药物,造成她的判断失常。在发现杜公平不再小木屋中后,立即采取了反回十九号站的决定。我们十九号站外的隐卫接着就发现了一只类似忍曾的小鸟出现在那里,并将它射杀。然后我们就从这只小鸟身上发现了这个。”
一个只有半根烟卷长短人纸卷被忍军主管呈了上来,主母接到手中,慢慢打开。这是一行文字,主母看着文字微皱眉头。
忍军主管,“但是现在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