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既找不到杜公平的行踪,又不知道我们是否已经暴露。”
主母脸色立冷,“这可是从来都没有发现的情况!”
忍军主管以头抢地,“是的,主母大人!我愿意为此事情,切腹谢罪!”
主母,“这并不是你死就能解决问题的事情!”
主母止住了忍军主管的发言,再次将目光投向手中的纸条,那个杜公平成功传递给她们的纸条。
许久之后,主母纸卷合上,长出一口气,抬头看向地上正跪趴不起的人。
主母“把他给我带回来!”
忍军主管惊异抬头,十分不解地看着自己的主母,“他?”
主母,“就是杜公平,把他给我带进行来吧。”
忍军主管,,“可是我们已经找不到他了。”
主母微笑,“放心吧!你们会找到他的。很快!很快!”
“好花转瞬即飘零,
只恨空空度此生。
伤心红泪何所似?
连绵细雨不能晴。
……”
属于叶子的古式房间中,叶子吟唱着古曲那种平远悠久、变化极小但情绪丰富的音律。这是一种与现代音乐完全不同的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