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轻轻的冲着公孙斗与审配点了点头,“已然无碍,姓名无忧。”
公孙斗去慌忙去探公孙恭鼻息,果真绵长平稳,拱手拜了医匠,使人送其下去歇息。
审配心中有疑,悄悄退了出去,随医匠至其船舱之中,笑道:“不知先生名姓?”
医匠忙拱手道:“在下柳别,不敢当审公先生之称呼。”
审配笑呵呵的扶着柳别坐下,“先生莫要谦让,吾于中原之时亦学些许医术,今见先生竟能将主公救回,心痒难耐,船上无事,因此特来向先生讨教。”
柳别心中惊恐,忙推脱道:“些许医术,不过小道,审公高看吾也,如何能与审公并论?”
审配心中更是疑惑,死缠着柳别不放,柳别就是说不出个一二来。
审配心下冷笑,假作告退,出舱门见左右无人,一把掩上门,揪着柳别衣襟,将柳别按在舱板上,冷冷的道:“汝根本不懂医术,若非主公福大命大,如今只怕已然死也,说,汝究竟是何人,有何居心!”
刘别直接就瘫了,整个身子软趴趴的,若非被审配捉着衣领子,此时只怕被骇的出溜到舱板上起不来。
“审公,审公,吾…吾…”
审配怒喝,“还不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