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别边哭边道:“审…审公,吾…吾只是一随船医匠,如何能处理如此箭创,只是公孙将军以利刃迫吾,吾不得不敷药、拔箭,审公,吾是为了一家老小的性命啊!”
“汝这般治法,主公还能活多久?”
柳别一愣,审配一拳砸在柳别的肚子上,“速言!”
“呕…咳咳,主公性命已然无碍,只是,只是……”
审配强忍着再给柳别一拳的冲动,“速言!”
柳别不敢看着审配的眼睛,飘忽不定,躲闪着审配的逼视,“主公,主公可能再也直不起身来了!”
“甚么?”审配瞪大眼睛,双手扯着柳别的衣襟,“汝再说一遍。”
“审公,此非吾愿也,那一箭正射在主公背后骨上!吾能如何,吾能如何!”
审配心中狂喜,一把撒开抓着柳别的衣襟,踉跄着后退,假作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柳别也不计较审配揍他,见了审配这幅模样,反而钦佩审配忠心,上去拍了拍审配的肩膀,长叹一声,“审公,请节哀。”
审配眼神 凶恶,“汝,不许为他人言说,若敢妄言,吾杀汝全族!”
柳别以为审配是唯恐引起兵变对公孙恭不利,心下又是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