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贤很老辣的分析道:“咱们一定要让陛下明白,是杨涟一伙人无理取闹,对咱家有成见,让陛下站在咱们这一边,才能让陛下将他们招来斥责一通,最紧要的是决不能让陛下见到那个杨涟!”
“那就只能等着了。”客巴巴嗯了一声。
魏忠贤焦急的走来走去,一时之间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先进去吧。”魏忠贤对客巴巴道。
客巴巴虽然不知道魏忠贤要做什么,还是点了点头,没有声音的进入。
魏忠贤也跟着进去了,跪在角落。
朱由校忙着做木匠活,专心致志的,并没有发现魏忠贤跪在角落。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
朱由校说一声:“黑漆!”
捧着黑漆碗的一名太监正要递过去给皇帝,魏忠贤摇手阻止了,跪着过去,从那太监手里去过黑漆碗,又捧着给皇帝。
朱由校这才注意到了魏忠贤,奇道:“魏公公,你跪着做什么?什么时候来的?平身吧。”
魏忠贤饱含热泪的哽咽道:“谢万岁。”
朱由校好奇的放下了手中的工具:“你哭什么啊?发生了什么事?”
“陛下,老奴为了让陛下安心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