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身体,平时多过问了一些政务,却也得罪了许多人,现如今,东林那伙人要联手对付老奴,老奴思 来想去,担忧不已,不想给陛下添堵,所以老奴恳请陛下将我逐出宫去,到山野做个村夫去吧。”魏忠贤一边抹泪一边道。
“又是东林那伙人?他们要怎么对付你?你不用怕,朕会为你做主!”朱由校不悦道。
“也没有什么事情,还不都是一些捕风捉影的事儿吗?那杨涟是都察院的,这事情,陛下知道,杨涟的女儿近来状告了都察院的许多人,大家看不惯东林人专横跋扈,就将他们赶出了都察院和大理寺,想必是,他们要借着这事,诬告老奴。”魏忠贤道。
朱由校没有听明白,“都察院的杨涟与人闹矛盾,与你何干啊?他们告就告吧,责成东厂和内阁查个清楚便是了嘛。”
“陛下您应该知道,那些个东林人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会赖到老奴头上,今天他们就嚷着要见陛下,老奴说陛下身子稍有不适,今日早朝取消了,他们就跪在太极殿前面,说非要见到陛下不可,还说是老奴阻止他们见陛下。”魏忠贤哭道:“老奴自己也搞不明白,为什么什么事情都是老奴的过错?”
朱由校还是没有听明白,不过,他索性也不想去弄明白了,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