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少爷自然不会放在眼里,只是不愿意与他们计较,少爷以前私下对我说,他若想对付族里那些人,其实很简单,可他总害怕自己时日无多,不想去伤害他们,也不想让他父亲为难,其实他爹也不怎么待见他,特别是老宗主去世了以后,他们父子俩关系就更加不好了……”
月瑶的声音微微有些哽咽,木临春从小到大所受的委屈,只有她最清楚,她长输了一口气,“现在好了,找到了摄阴蚕,少爷就不会再被人欺负了……”
白鹭心中暗叹了一声,从月瑶的话语之中,她也能想到木临春之所以会被族人如此对待,其实说到底还是因为他的身份,如果他是个根骨奇佳的天才,自然会被人拥簇拥戴,只可惜他是个体弱多病的废材,这难免就让那些本来无望继承下一任宗主的本族子弟蠢蠢欲动,明里暗里百般刁难。同时她有些看不透木临春为何甘愿忍受委屈,却不与他们一般见识。
看了眼月瑶,少女的脸上透露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喜悦。白鹭心道,傻丫头,他已错过了最佳的习武年纪,是不可能有望再成为绝世高手,即便恢复的如同正常人一样又如何呢?到时候他一介文弱书生,又如何能够统领一个江湖门派?不过她总归不忍说出这些丧气的话来。
月瑶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