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白鹭姐姐,你明天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后者想也不想就摇了摇头。
月瑶痴痴然一笑,“白鹭姐姐,你是不是也喜欢秦轩哥哥呀?”
白鹭有些疑惑地看着月瑶,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你要是不喜欢他,为何要与他留在这里呢?而且这一路上,你对别人都爱答不理,只对秦轩哥哥一人有说有笑,我可都看在眼里呢!”
白鹭轻轻摇了摇头,“我只是不讨厌他罢了,谈不上喜欢,我与他在一起,自有我的目的,你不必知道。”
月瑶听她如此说,觉得自己有些自讨没趣,就哦了一声,不再言语,心里想的都是木临春痊愈之后的景象。
昆仑山外,同一轮明月照进一个小小村庄,村里的人此刻大都已经睡下了,唯独杨老汉的院中仍有一间屋子灯火通明。
一个身披狐裘的妙龄少女坐在一盏油灯下,用一双膝盖抵着下巴,楞楞出神,少女的脚尖踩在一个火盆边缘的木架上,盆中碳火已然奄奄一息,但少女却似全无察觉。
一旁的床上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少年,大概是多日水米未尽,少年瘦削的脸上死气沉沉。
忽然间,一阵敲门声响起,少女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