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都不说的护士把自己推着,也不管她们会把自己推到哪里去。她们都带着口罩,看不清楚容貌,不过看眉目都是白种人。和现实世界里面的司格默人很像,碧色的眼睛与高高挺起的鼻尾骨。
他们大多内敛有修养,是环区里十分难得的少见的有“文化教养”的人。
易秋细声呢喃一句。不知为何,这个名字给他的感觉不是太舒服,就像这个名字是天生为反派而准备的。
走廊里面有些阴森,这种阴森大多是湿漉漉的潮气和昏黄色的灯光营造的,怎么看,这里都不太像是一个养病疗伤的地方。墙面许多地方都破损了,墙纸被掀开,露出里面青褐色的砖头和灰褐色的浆泥块儿。
但要是细细看的话,似乎可以认为这些破开的墙纸是被刀子划破的,也可能是尖锐的手指。或许能够透过这些划痕和抓痕感受到之前的暴躁与疯狂。
这家医院或许发生过什么有趣的事情。
侧了侧身子,压住有血迹的手背,易秋想要做一个微笑的表情,但是发现那样做很难,脸上似乎有什么束缚着的一样。
感觉不太舒服。
易秋抬起另外一只手,却发现这只手上被白色绷带裹的紧紧的,只是露出了手掌,即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