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可以清晰看到露出的手掌上面到处都是很细但是很深的划痕,定眼看去,仿佛还能从那里面看到蠕动的血肉。
绷带上面也是如此,白色的缝隙和细小孔洞渗出一些血来,不过现在已经结成了血痂,表面有比较光滑反射着天花板上昏黄色的白炽灯光。
看到这一直从手腕缠到肩膀的绷带,易秋大概猜到了自己做表情为什么会感到清晰的束缚感了。
他受伤了。
准确说来是他在这个梦境里面的寄生体是受过伤的,而且是比较严重的伤,要不然不至于半边身子都缠着绷带。
没错,是半边身子。
低头看去,他算是知道了为什么刚才撇腿有那样的撕裂痛感了。没有人的胯骨裂开后还能感觉很轻松自在,坐在轮椅上需要人推着走就是他现在状态的最好证明。
小心翼翼揭开身上这蓝白条纹的像是囚服又像是病号服的下摆,腹部缠满了绷带,绷带左边看得到血迹,至于右边是纯白一片。
这样的绷带从脚开始,半边腹部,半边胸部,再到半边脑袋。
“这似乎是一个不太好的开局。”
没有队友的消息,不要说名字了,甚至是连有几个队友都不知道。即便是组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