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银子是你筹来的,你看着翻建便是。”
“吉老爷,我做事还行,可做不了这么大主。”韩秀峰笑了笑,又从怀里掏出早准备好的两百两银票,恭恭敬敬奉上:“再就是会馆翻建好之后要勒石为记,不能忘了顾老爷等当年倡建会馆的前辈,也不能忘了温掌柜等同乡商人的义举,这事非吉老爷您不可,一点润笔费,不成敬意。”
“志行,我一样是重庆人,为会馆作记那是份内之事,怎能收这钱?再说会馆来年才翻建……”
“吉老爷,如果只是我们重庆府的试馆也就罢了,但翻建好之后既是我们重庆府的试馆也是四川在京商人的商馆,您既是为试馆作记也是为商馆作记,这润笔费怎能少?”
韩秀峰之前已经说过,会馆想维持下去只能跟那些财大气粗的商贾打交道。况且会馆只有会试之年忙,平时总闲置在那儿,与其闲置不如借给商贾们用,至少商贾们愿意出钱。
眼看就要过年,吉云飞正缺钱,见韩秀峰如此诚恳,大大方方接过银票:“既然你拿都拿来了,我收下便是,闲暇时想想这篇记该咋作。”
“谢吉老爷成全。”
眼前这位前途无量,韩秀峰想再聊一会加深点印象,故作担忧地说:“吉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