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恒利’和‘恒源’四大金店,原来主要做金银买卖,把‘荒金’改铸成‘赤金’兼发银票,后来又帮人代办报捐,连柜上的伙计都通晓朝廷的各种‘则例’和‘事例’。总之,来京报捐的人不一定非要去户部捐纳房,去他们那儿一样能办,办起来甚至比去捐纳房更快。”
“王老爷,您是说这四家金店可以代办捐纳?”韩秀峰惊诧地问。
“你以为呢,其实京城代办报捐的不只是他们‘四大恒’,有不少票号钱庄也代办。为了包揽捐纳生意,他们不光巴结户部捐纳房,跟国子监、内务府、吏部文选司也说得上话。我今年在捐纳房帮过几天忙,所以他们也请了我。”
“王老爷,人家请的是您,我跟着去不合适吧。”
“你不想早点补上缺?”
韩秀峰当然想,可权衡了一番还是说:“王老爷,补缺的事我已经托了张馆长,再走别的门路反而不好。不过听您这一说,我还真有件事想请‘四大恒’帮帮忙。”
“啥事?”
“长生您是见过的,他也想跟我一样捐个官,我一直以为在老家才能报捐,听您这一说才晓得在京城一样能办,所以想帮他把这事早点办了。”
“就是你那个长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