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更有丝丝寒意,不知道曾杀过多少人。
“你听,这可是真的。你的便弹不出声音吧?孩子,你既问了我一个问题,我也回答了,那我也问你一个问题,你也该回答。”
那孩子点点头,笑道:“适哥说,一等于一,等价而换,交以相利,本该如此。”
禽滑厘听这孩子说什么适哥的时候,便猜到这个叫适的人可能就是这些冬麦和马蹄坑的缘由。
待又听到什么等价而换、交以相利的时候,脑袋里嗡的一声。
一方面,一个村社孩子怎么可能会懂这些词汇?
另一方面,这交相利之类的说法,他自三十年前叛儒归墨之后,不知道听过多少次,哪里能不震惊?
连一旁的孟胜都小声问道:“先生,这……这孩子也是咱们墨者?”
孟胜看这孩子,大约十三四岁,还未长成,握着木剑的手多出一截手指。
这身衣服显然也不是如他一般舍了曲裾刻意穿的短褐,而是分明就是平日的穿戴,可身后却背着一支下了弦的短弓,却又不是这样家世的孩子所能拥有的了。
禽滑厘听孟胜这么一问,之前想要问的问题也全然忘了,摇摇头正要发问,那孩子忽然又道:“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