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墨者吗?”
禽滑厘微笑着,却没回答,反问道:“你为什么说我们是墨者啊?”
那孩子指着禽滑厘身旁的孟胜道:“适哥说,有人穿短褐是因为穿不起直裾曲裾,有人穿短褐则是因为天下人还都穿不起直裾曲裾所以在天下人穿不起曲裾之前自己也不穿。有些墨者是穿得起却不穿的人。”
听了这样一句话,禽滑厘拍手称赞道:“好啊!你这个适哥说的极好。”
墨者只说要穿短褐,但却只有少数人才明白为什么要穿短褐,禽滑厘觉得甚至自己身后的那些弟子也未必有几人能如这孩子说的明白。
心头对这个叫适的年轻人更为好奇,心说难道先生在商丘又收了一名弟子?
这个叫适的年轻人,竟是我的同窗同门?
于是又问道:“那你的适哥告没告诉你怎么分辨谁是穿不起,谁是穿得起却因天下人穿不起而不穿?”
那孩子哈哈笑着,伸出自己的手指道:“适哥说,看指甲就好。穿不起的人,不留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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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里全是泥,怎么洗也洗不干净。这个小哥留着指甲,干干净净,却穿着短褐,显然是穿得起却不穿。这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