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墨家的说知推理之术,我虽年小,也是懂的。”
小小年纪,却说什么说知之术,听得禽滑厘和一众弟子哈哈直笑,忍不住亲近起来。
那小孩子也放下了戒心,说道:“适哥说,有人装富贵,有人装身贵,有人装勇有人装仁,却唯独没人装墨者。”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做墨者要刀山火海说跳就跳,又要非乐节葬,装墨者在世人眼中也没什么好处。以此说知,那你们就真是墨者了?”
禽滑厘低头看着这孩子,郑重地一点头道:“你说的没错,我们就是墨者。”
孩子一听,笑的将木剑放到一旁,说道:“天下墨者是一家,你们远行一定渴了,去喝些热水,吃碗糊糊。要不然适哥回来,非要说我不可。”
禽滑厘正要问问关于适的问题,听这孩子一说,看来是这个叫适的人离开了。
心说难道是已经去了商丘?
都说看到子路、冉有等人,便知道他们身后那人到底有多么高大。如今在这村社乡野之间,竟能遇到这样一个思维敏捷对答有力的孩子,那站在他身后那人又是什么样呢?
想到这,便想着早些去商丘,见见先生新收的这名弟子。
反正这冬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