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之后不久,宛如死寂的营地里有了一些动静,禁军的伤兵被带走了。
李苍玉没心思去打听个中细节,因为他正在享受一番鲜血淋漓痛不欲生的酸爽。
——缝针!
胸口的那一道疤,其实颇为狰狞。当时因为激烈战斗之中肾上腺疯狂分泌起到了一些麻醉作用,李苍玉没觉得有多疼。后来慢慢冷静,他才感觉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宛如刀割!
缝起针来,更是痛不欲生!
大唐的医药博士可没有那么多先进的医疗设备,连最基本的麻醉都没有。上来就是拿酒泼洗伤口,然后就叫人摁着这个大活人,在他身上来回的戳孔,穿针引线。
李苍玉很想效仿关云长来一场酷毙的割骨疗毒面不改色,但真的是做不到啊,做不到!
好几个人按着他,他也疼得浑身直抽筋。嘴里被压着一根木棍,快把牙齿都咬断了。
完毕之后木棍刚刚抽走,李苍玉就凄惨的大叫起来,“缝缝缝个锤子!我日你仙人板板,这下舒服惨了!”
怎会突然飙出了这种奇怪的话?不光是在场其他人,连李苍玉自己都是一阵懵逼,这真是谜之哀叹。
医药博士恐怕早就见怪了各种暴走,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