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处理不当,则口感尽失,更何况薛阵是要连皮带肉一起来做。
林愁抬了抬头,
“带皮?很麻烦啊。”
薛阵道,
“还可以,带皮吃着更香。”
林愁说,
“老薛,你这鳜鱼不错啊,饿了多久?”
“马上百日了,只喂酒和糖还有一些秘料,肚子里头,什么都没有。”
俩人的画风忽然就变了,就这么聊来聊去的。
如果不是那血淋淋的手掌手指头还在那摆着,人们都以为这俩人是往年交好基友了。
两大块牛软五花准备好后,薛阵开了喷枪用火重重的炙烤一遍牛肉,烤到肉皮紧缩边缘微微翘起时方才住手。
以鱼嘴刀将肉修理整齐后,再用二毫钉板将牛皮细细戳破,并不伤及肉质。
随后在其皮质表面附上一层百里香和紫花苜蓿,喷枪点燃继续炙烤。
晒干的百里香和紫花苜蓿的温和的燃烧着,一缕缕青烟从火焰上分离,即使有风机,整个大堂也能够闻到袅袅清香。
待上面的百里香和紫花苜蓿燃烧殆尽,薛阵又把牛肉放进冰水中冲洗洗净。
洗净的牛肉牛皮在下,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