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振振衣袖,向众人环视一眼,才气定神闲地说道:
“合众将军所言极是,趁胜出击,西进攻取长安的确是我大军之首选,遂虽愚钝,亦知此乃天授之时,愿率我帐下兵马听令于马前,共同西进,攻取长安!”
韩遂的话语一落,依附在他一方的将校无不诧异,在他们看来推举王国实属无奈之举,帐下兵马最多、实力最强的韩遂才是联军首领的最佳人选,所以合兵以来,王、韩双方的人马之间可谓泾渭分明,隐隐有分庭抗礼之势。可如今韩遂却伏低做小,表态愿意听从王国的号令,若不是考虑自家的主公行事一向出人意料,底下心急的将校早就要嚷嚷起来了。
仿佛感受到底下人的疑虑,韩遂瘦长深邃的脸上泛过诡异莫测的笑容,他话锋一转,紧接着说道;
“只是仓促出兵实非上策,且不论凉州各郡尚未完全归附,其他各路兵马尚未赶到冀城,单是大军粮草筹集一项怕就得再多费些时日,否则一旦西进战事不利,大军后方粮草不济,虽百万众,无能为矣!”
韩遂这一番话直击王国西进计划的要害,粮草问题一直以来就是困扰联军行动不能持久的关键所在,底下韩遂一方的人趁机也附和起来。
王国这个时候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