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略到老谋深算的韩遂的厉害,他没有和其他人一样直言反对,却以退为进将了自己一军,顺带还挖了一个大坑。如果自己执意再要打着兵贵神速、就粮于敌的幌子来反制的话,那么韩遂也不介意在西进路上给他下点绊子,只要战局胶着,后方再出现粮草不济,群情汹涌之下怕又是一场狄道的兵变。
胸口憋着闷气的王国眼睛死死盯着韩遂,过了片刻才吐出一口浊气,淡淡地说道:
“wen约所言有理,西进之前确实需要保证后方安稳和粮草接济,如此方可后顾无忧!”
只要西进的大方向确定下来,就不怕没有机会来拿下韩遂的兵马,当下如果操之过急反而会着了别人的道。
王国心里暗暗想道。
···
后面的军议无非各方就如何在凉州攻城略地,筹集粮草西进展开商议。最终一场军议就这样在明争暗斗zhong草草地结束了,联军初步定下了西进的战略,只是今年一开春就战乱不断,各郡大多都误了农时,大军开拔要想筹集到足够的粮草怕是要等到来年了。
对于大多数时候都是纵马驰骋的厮杀汉来说,坐在堂上唇枪舌剑无疑比舞刀弄枪更加难受,于是军议一结束,或簇拥着王、韩二人,或成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