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韩敞顿时心里明了,敢情叔父在将首领之位相让的时候就已经定下了这后续一连串的计谋和安排。
越想越惊的韩敞想到刚刚自己急功近利的言行,一时也变成了大红脸。慌忙间急zhong生智,想到一事可以弥补自己的过错,快速抬起头扫了一下叔父的神色,发现韩遂已经息怒后马上接上话。
“小子无行,妄加猜测大人之谋。如今幸得大人点拨,孩儿日后定当遵循命令,不敢擅自主张。嗯——父亲,孩儿还有一事?”
“说吧”
“孩儿忝为选锋副将,暗zhong监视王蕃一举一动。不过军zhong还有一人引起了孩儿的主意!”
“哦?”
···
“阿嚏!”
潜行在草zhong的阎行没忍住打了一个喷嚏,吓得他连忙挡住自己的鼻嘴,但还是在草zhong发出了闷响。吓得同行的十二个人也连忙屏住了呼吸,停住了脚步,伏在草丛里一动不动。
今晚月黑风高,阎行留下了三人看守马匹,其他人利用逐渐枯黄的草丛逼近了陈仓汉军的营寨,从近处窥探汉军的布防,不料刚要靠近就先出了意外。
幸好巡逻的汉军刚刚已经经过这一带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