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情绪,看着堂下拜倒在地的韩敞,他轻叹了一口气。
“起来吧”
韩敞如遭大赦,战战兢兢地起身,却是不敢入座,低头躬身站立着。
韩遂手指微微敲打着案几,刚才的发火是他有意为之,年轻人身居高位往往就容易心高气傲,目zhong无人,适当地敲打一下才能加速成长,而接下来自然就是循循善诱了。韩遂又看了韩敞一眼,娓娓说道:
“王家父子狼顾狷狂,又据有兵马,为了早日平定凉州我不得不与他们联合。合兵以来我以退为进,故意示弱就是为了让他们更加张狂得意,骄其心志。他们没了内部掣肘,为了早日真正统领全军就得西进去攻打长安,和董卓之辈的悍敌血战,到时候胜不足喜,败了他们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听到这里,一直俯首的韩敞内心咯噔一下。zhong平元年北宫伯玉、李wen侯等人杀死护羌校尉泠征、金城太守陈懿,风头一时无两,实际却是手上的劲卒良马也死伤甚重,被后来加入的边章和叔父取而代之。
而边章因为美阳兵败也是群情汹涌,士卒离散,最终郁郁而终,叔父趁势又兼并了他的部队。不管对手是胜是负,叔父都自有一套办法来对付他们。想到这些被自己淡忘的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