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家的子侄,毫无疑问素来有政治嗅觉的皇甫郦所说的基本上都切zhong了要害,只是这件事实在是事关重大,此时再说下去就是有违人臣之道了。
力主朝廷解除党锢的皇甫嵩深知此时朝zhong士人、外戚、宦官的争斗已经乱的不可开交,全靠天子勉力维持着平衡。而就阅人无数的他离京时所见,原本身子孱弱的天子在为他送行时却是红光满面,精神奕奕。事出反常必有妖,沉迷酒色的天子如此神色,除了如宫zhong传出来的流言所说天子正在大量服用方士的药石之外,皇甫嵩无法再做其他解释。而天子一旦驾崩,朝zhong必然又是一场腥风血雨,若是有心怀异志之人手握强军在外,那接下来的情况也皇甫嵩也不敢再想了。
思虑如此多的厉害得失已经耗费了皇甫嵩太多的精神,他不由也觉得自己是神思疲倦了,想过头了,只是心里对董卓的防备之意却愈发重视,他握紧了手zhong的拳头,仿佛在做一件重大的决定。
“待三辅的战事一了,我必要上书朝廷削其兵权,即便自身再受猜忌,也要为国家除一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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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仓城外,联军大营。
就在皇甫嵩为朝zhong的争斗和董卓的异志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