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想到,若是这六七万联军士卒是上下统一,号令森明的精锐之师,又岂会以多攻少,反而战败,落得丧师败绩的下场。
眼前这个中年儒士言语之间或引黄老无为之学,或表儒家顺天爱民之意,或明法家明令御下之术,博学高才,眼界气度远非寻常儒生可论。
阎行敬佩之余,心中也是一喜,暗暗想到,若是能够请得到他出山相助,自家虽然大败丧师于前,但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有他相助,回到凉州之后或许还能够借着乱局再图复起。
于是阎行一改之前的言行,起身躬身拜道:
“小子无才,虽寄身锋镝之中,然实怀佐国安民之志,离家数载,遍寻救世大道无果,先生大才,或能为我解惑一二?”
看到阎行似乎为自己说服,顿首受教的模样,那中年儒士沉吟了一会,也不再就凉州叛军残民乱众一事纠缠不休。
阎行看出这位严师心怀经纬之才,这位严师又何尝看不出阎行有吞吐天下之志。
他养气凝神,重新走到矮架之前,拿起一卷竹简递了过来,吐气开声,缓缓说道:
“你既然遍寻救世之道,当知王节信此人,救世之道,或在其中!”
阎行心中迷迷糊糊若有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