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而已。”
“阎都尉所部兵少,被摊上这么一桩麻烦事,只怕心zhong正是烦躁之时,你这种话自己心zhong想想就好,又岂能够说出口来,莫非是你嫌自己脑袋够大,想被拿去祭旗么。”
魏铉剜了孟突一眼,口zhong教训着说道,孟突嘿嘿一笑,假装吃惊地摸了摸自己的大脑袋,也不生气,就继续听着曹鸢、魏铉两人说话。
“兄长,眼下的形势颇为严峻,而阎都尉营zhong的兵马却依旧按兵不动,只怕当真是另有图谋啊。”
魏铉用一根枯树枝指着地上的草图,不停指指点点地说道,曹鸢闻言也是面露沉思,间或点了点头。
突然,曹鸢好像想到了什么事情,他转而将眼光对向了蹲在一旁安静下来的孟突,口zhong问道:
“子超,前日里都尉让你率骑兵至他营zhong训练骑射,你可看到了些甚么?”
听到曹鸢的问话,孟突挠了挠头,眼珠子转了转,似乎在回忆事情,想了一会,才开始说道:
“这些日子没什么仗打,都尉的营zhong一切都跟寻常没甚么两样,额——如果要说有,那就是都尉的军帐不断有人进进出出,似乎很是忙碌,这点和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