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垮了下来,他们面面相觑后,才艰难地向范镛禀告道:
“县君,这库房之中,亏空的钱粮、军需不在少数,原本以为可以日后再相机行事,可没想到这班西凉兵来得如此之快,行事又是如此的跋扈,我等半日之内,又怎么能够补上如此大的数目!”
范镛闻言,脸色也骤然变了一变,口中恶狠狠地说道:
“你等竟敢推脱本县君的命令,莫非还想让那群凶神再借机发难不成,不管如何,明日定要将账面上的数目填补完整,实在补不上的,就从其他地方先抽调过去,总要先稳住这些凶神再说!”
说完了帐面上的数目,范镛又开始对着县丞说道:
“那些西凉兵既然说要征调丁壮、民役,这个月照例多出来的赋税就暂时不要派小吏去征收了,先招募一些民众应付过去再说,若是丁壮不够,就去找城中的各家大姓,让他们也各凑些徒附、宾客出来,平日里好处没少的了他们的,现下也该让他们也出点力了。”
县丞知道当下的这些事情事关重大,也不敢推脱,连忙出声应下了。
看到自家的心腹都应下了这些补救的措施,范镛这才松了口气,他本想再说几句后,就挥手让这些手下都先退出去依令行事,但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