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草惊蛇,戏志才还打算今日寻机,去将那个韩禾诱来惩戒一顿,以报他用言语羞辱自家妻子之仇。
可现在,有了阎行的一扬名,韩禾必然日后都要谨言慎行,刻意地绕开自己了。
戏志才叹了口气,心想着,那这件事情看来,暂时也只能算了,自己现在是身为军谋史的校尉属官了,若是一上任就睚眦必报、刻意报复,那不仅阎行心中会不喜,也会坏了自己在军中本来就一般的名声。
“事情虽然算了,但那个无状儿日后若还敢罔顾军法、横行霸道,那自己就也要借着军法,来好好惩办他了!”
戏志才心里暗暗想道。
又过了数日,百忙之中的阎行接到一份军报,军报上写明,今日照例巡视四野的士卒在野外遭遇了一名想要潜入城中的白波贼信使,那贼人甚是凶悍,己方死伤了几个士卒,才合力将他格杀,随后还缴获了通贼书信一封。
而韩禾,赫然就在阵亡的名单之中。
···
最近这些天,范镛自觉还是过得很惬意的,至少比起被阎行带着一众甲士刀兵相逼的那一夜,要好上不少了,而且阎行手下的军吏在接管了城防守备、军需辎重之后,也没有了其他动静。
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