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不过,很快翟郝就笑不出来了。他看到闷声闷气的典韦也大步走过来,将白波军骑将的首级交给阎行的亲卫后,就一声不响地走开了。
这种不夸耀自家功勋的怪异行为顿时让翟郝有些尴尬。
以往在西凉军中,打了一场胜仗,每个将校不把自家的战功吹得如雷响,都觉得寒碜,不好意思见人。
可这个典韦,战时凶猛无比,战后却像一个闷葫芦一样,一声不吭。不知道的,还真难将这个闷声汉子跟那个不久前刚大杀四方、威慑白波的典韦联系起来。
被典韦这么一弄,翟郝也不好再将自己以往的战绩说下去,为了自己给自己圆场,又说道:
“不过,还是多亏了校尉的韬略,调兵遣将,巧妙布置。一个来回之间,就消灭了几千白波贼的精锐。这种胜仗,我好久没有打过了,在校尉麾下,就是不一样啊!”
看着这个憨货从自吹自擂到说出这些蹩脚的恭维话语,阎行笑了笑,他看着兴致勃勃的翟郝,口中说道:
“今天你也是辛苦了,不过,这里还有一件事要你去做!”
“校尉尽管吩咐,我现在战意正酣,还是意犹未尽啊!”
翟郝以为阎行又要派他去追击白波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