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新的人马从渭北渡河赶往长安城。而且远远看去,赶来的歩骑都是精锐之师,军中所打着的大纛,还是阎行本人的。”
一听韩遂突然说出的情报,不仅李骈的注意力迅速收了回来,连同韩敞也挑起了眉头,睁大了眼睛说道:
“按照路程时日计算,那此时阎行已经有很大可能进入了长安城了。这,渭北又有新的歩骑人马渡河赶往长安,莫非,莫非逃往渭北的马腾老儿,已经被河东大军歼灭了?”
李骈摇了摇头,思索着说道:
“不太可能。我军与马腾军交战过几次,他们马家父子狡诈多变,利则进,不利则退,不羞遁走。麾下又多骑兵,不太可能会被河东大军歼灭。”
“我想最大可能,就是马腾军逃往渭北后,又沿着泾水,走萧关道,逃回凉州了。”
韩敞的设想被李骈否定,他努了努嘴,本想要反驳,但旋即想到了袭杀韩遂的马腾可能如李骈所讲的一样,走萧关道逃回凉州,他又有些担心,看向韩遂问道:
“大人,马腾军与我等结有血仇。若有可能走萧关道,逃回凉地,那要不要现下就先派快马到金城去,知会留守的各家小心备寇,免得遭了马腾军的袭击。”
“不用!”韩遂闻